我一愣,下意识地笑:「哥,就不能走过去?」
梁昼行轻笑。
「温野,我话从来不说第二遍。」
我深吸一口气。
手撑着地面,脚尖点地。
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态,靠着腰臀的力量,往梁昼行那里去。
快到跟前时,我才把膝盖触地。
因为地面铺了层很厚的地毯。
跪着软的,不疼。
梁昼行抬手捏着我的下巴。
我顺着力道,被他扯到跟前。
他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缓慢地在我脸上扫过。
像是观察猎物一般。
片刻,他薄唇轻启:「怎么换人了?」
我的心狂跳,嘴角扯出僵硬的笑:「我觉得我比那个小明星更好。」
梁昼行松开手:「好在哪里?」
好哪?
死脑筋快想啊?
我看着梁昼行带着***意味的眼睛,脱口而出:「我比他身子结实,更耐造。」
梁昼行挽衣袖的手一顿,似笑非笑:「是吗?」
我硬着头皮点头。
梁昼行微凉的指尖捏住我的脸,他凑得很近。
呼吸打在我的脸上。
他说:「那就让我看看,去换上那件衣服。」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看到床上摆着一件酒红色衬衫。
丝绸的材质。
但,只有一件衬衫。
我身子僵硬,梁昼行手指松合,捏我的脸。
「换上。」
既来之则安之。
我呼出一口郁气,下定决心起身走过去。
拿起衬衫,准备去浴室换。
梁昼行出声:「就在那换。」
我告诉自己,没什么大不了。
都是男的,看看又不会掉一块肉。
我伸手脱掉身上的短袖,拿起衬衫套上。
然后转身给梁昼行看。
「好了。」
梁昼行撑着太阳穴,淡声:「脱完。」
你妈……还好吗?
我咽下脏话,一口气把裤子脱掉。
衬衫宽大,刚好盖住屁股。
让我有了些许安全感。
至少没真空。
可惜我高兴得太早了。
梁昼行漫不经心地看着我:「***。」
我咬牙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伸手把下面的最后一块布料扯下去。
我瞬间夹紧双腿,抬头盯着梁昼行。
嘴没说话,眼骂得很脏。
梁昼行上下打量我,然后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。
接着当着我的面,拿出一个小瓶子。
把五粒粉色小药丸丢进红酒里。
药瓶滚落在地毯上,我看到上面的名字。
苯镁 C。
一款强烈的***药。
四分之一就能让一个成年人失去理智成为原始野兽。
而梁昼行放了五粒。
我喉间发紧,迟钝的第六感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危险。
梁昼行坐回沙发上,握着酒瓶,气息蔓延,周身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。
灰蓝色的眸子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。
梁昼行说:「过来,把它喝干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