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了正好,省得又惹暖暖伤心。”
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。
他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暖暖气没消睡不着,我给你十分钟,立刻滚回来哄她。”
“还有,她想吃南街那家的小蛋糕,去给她买一个带回来。”
我用力地按住心口,弯腰大口喘气。
“季清川,我不会再回去受你们的折磨了。”
“许知夏!”
我一句话惹怒了他,他愤怒地喊我的名字,一字一句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爸每个月的疗养费是二十万,想清楚再来跟我叫板。”
“不需要了!”
我心灰意冷挂了电话。
强撑着办理爸爸的后事。
可我被季清川囚了五年,身无分文。
我不断地哀求殡仪馆的灵车司机,让他先把我爸拉去火化了,可他却因为我给不出钱,一再地拒绝。